採用敏捷的團隊面臨一個直接的選擇：Scrum 還是 Kanban？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答案決定了團隊如何工作、規劃和交付軟體。選錯了，你會與框架對抗而非從中受益。選對了，框架會放大團隊的效能。
Scrum 和 Kanban 之間的辯論產生了強烈的意見。Scrum 倡導者讚揚其結構和可預測性。Kanban 支持者重視其靈活性和流動性。雙方陣營都聲稱他們的方法「更敏捷」。事實更為微妙：沒有哪個框架是普遍優越的。每個框架在不同情境下都有其優勢，許多成功的團隊會混合使用兩者的元素。
本文將突破教條，探討 Scrum 和 Kanban 實際上做了什麼、何時最適合使用每個框架，以及如何為你的特定情況選擇或結合框架。借鑑在兩種方法上成功和失敗的團隊經驗，我們將揭示真正重要的差異。
理解基礎概念
在比較框架之前，了解每個框架實際提供什麼是必要的。Scrum 和 Kanban 不只是同一件事的不同風味——它們代表了管理工作的根本不同方法。
Scrum：節奏與承諾
Scrum 將工作組織成稱為衝刺（sprint）的固定長度迭代：
Scrum 透過固定長度衝刺的節奏結構創造可預測性，通常為兩週，團隊承諾交付特定工作。這種時間盒方法強制定期決策點——要建構什麼、如何建構，以及是否有效。承諾不僅僅是完成任務；這是一個承諾，要交付利害關係人可以看到、觸摸並提供回饋的可運作軟體。衝刺邊界為整個組織創造了自然的同步點：開發人員知道何時整合他們的工作，產品負責人知道何時期待展示，利害關係人知道何時會看到進展。這種節奏將混亂的開發轉變為可預測的節奏，每個人都理解節拍。承諾方面很重要，因為它驅動專注——一旦衝刺開始，團隊透過對新請求說不、對完成已開始的工作說是來保護該承諾。與更流動的方法相比，這種節奏和承諾的結合使 Scrum 感覺結構化，提供護欄幫助敏捷新手團隊或需要跨多個群組協調的團隊。Scrum 的迭代性質與 MVP 開發完美契合——每個衝刺都交付一個潛在可發布的增量，允許團隊在短週期內建構、測量和學習，在大量投資於錯誤方向之前驗證假設。
💡 Scrum 情境中的 MVP
**最小可行產品（MVP）**是產品的最小版本，能夠提供價值並實現學習。在 Scrum 中，每個衝刺都可以交付一個迷你 MVP——一個測試假設並收集回饋的可運作增量。團隊不是預先建構所有內容，而是使用衝刺來逐步驗證想法，根據學到的內容進行調整或堅持。這種方法透過確保在承諾完整開發之前建構正確的東西來最小化浪費。
Scrum 核心元素
⏱️ 時間盒
- 固定衝刺長度（通常為 2 週）
- 衝刺以規劃開始
- 衝刺以審查和回顧結束
- 節奏創造可預測性
時間盒強制決策並防止無休止的審議。沒有截止日期，團隊可能會花費數週時間完善使用者不需要的功能。固定的衝刺長度創造緊迫感——你有兩週時間交付有價值的東西，所以你專注於最重要的事情。這種約束孕育創造力和優先順序。團隊學會將工作分解成衝刺大小的塊，這自然導致增量交付。可預測的節奏也幫助利害關係人圍繞你的發布進行規劃，透過一致性建立信任。
Scrum 的時間盒啟用了強大的可預測性工具，如燃盡圖，顯示剩餘工作與時間的關係，使團隊是否會按時完成變得明顯。當燃盡圖向上而非向下趨勢時，團隊立即知道他們遇到麻煩並可以調整。速度——每個衝刺完成的平均故事點——從這種節奏中浮現，允許團隊預測功能需要多少個衝刺。這種可預測性將模糊的承諾轉變為利害關係人可以依賴的具體承諾。
這個燃盡圖顯示了一個健康的衝刺，實際進度（實線藍線）接近理想燃盡（虛線綠線）。團隊從 50 個故事點開始，每天穩定完成工作。如果實際線向上趨勢或持平，將表示問題——範圍蔓延、工作受阻或低估複雜性。視覺化使衝刺健康狀況一目了然，當事情偏離軌道時能夠及早干預。
🤝 承諾
- 團隊承諾衝刺範圍
- 衝刺期間範圍凍結
- 專注於完成承諾的工作
- 速度從完成的工作中浮現
承諾透過保護團隊免受持續干擾來創造專注。當團隊承諾衝刺範圍時，他們在說「我們會完成這個，我們需要你讓我們專注」。這種社會契約防止了衝刺中期不斷變化優先順序的混亂。凍結範圍不是關於僵化——而是給團隊空間進行深度工作而不需要上下文切換。隨著時間推移，完成的承諾建立速度資料，這使現實規劃成為可能。履行承諾的團隊與利害關係人建立信譽，贏得有效工作的自主權。
👥 角色
- 產品負責人：優先排序待辦清單
- Scrum Master：促進流程
- 開發團隊：交付工作
明確的角色防止對誰決定什麼的混淆。產品負責人擁有「什麼」——哪些功能最重要以及為什麼。開發團隊擁有「如何」——技術決策和實作。Scrum Master 擁有「我們如何工作」——促進儀式和移除障礙。這種分離防止了常見的功能障礙，即每個人對所有事情都有意見，但沒有人有明確的權威。當角色模糊時，團隊在無休止的辯論中浪費時間。當角色明確時，決策快速發生，工作順暢流動。
🎭 儀式
- 衝刺規劃：為衝刺選擇工作
- 每日站會：同步團隊
- 衝刺審查：展示完成的工作
- 衝刺回顧：改進流程
儀式為溝通提供結構，而不需要持續的會議。衝刺規劃在工作開始前使團隊對目標保持一致，防止浪費精力。每日站會在問題還小的時候及早發現——15 分鐘的同步可以防止數天的返工。衝刺審查與利害關係人創造回饋循環，確保你正在建構正確的東西。回顧將經驗轉化為改進，使每個衝刺都比上一個更好。這些儀式不是官僚主義——它們是投資，透過防止溝通不良和不一致來節省遠超過其成本的時間。
Kanban：流動與靈活性
Kanban 專注於視覺化工作和優化流動：
👁️ 視覺化
- 看板顯示所有工作
- 欄位代表工作流程階段
- 卡片在階段間移動
- 瓶頸變得可見
視覺化使不可見的工作變得可見，將抽象任務轉化為每個人都能看到的有形卡片。當所有工作出現在共享看板上時，隱藏的瓶頸變得明顯——你可以真實看到卡片堆積的地方。這種透明度防止了常見的問題，即每個人都很忙但沒有任何事情完成。團隊成員可以瞥一眼看板就了解當前狀態，而不需要狀態會議。視覺化也創造了共同所有權——看板屬於團隊，而非管理層，使其成為協調工具而非監視工具。
🚦 在製品限制
- 每個階段的最大項目數
- 防止過載
- 強制在開始新工作前完成工作
- 改善流動
在製品限制是 Kanban 對抗多工陷阱的秘密武器。透過限制同時進行的項目數量，在製品限制強制團隊在開始新工作前完成工作。這種約束一開始感覺不舒服——開發人員討厭被阻擋——但它暴露了多工掩蓋的系統性問題。當你因為達到在製品限制而無法開始新工作時，你被迫幫助完成現有工作或修復導致積壓的瓶頸。這種協作改善流動並減少週期時間，遠超過每個人處理各自任務所能達到的效果。
🌊 流動管理
- 沒有固定迭代
- 有容量時拉取工作
- 持續交付
- 優化週期時間
流動管理優先考慮吞吐量而非批次處理。沒有衝刺邊界，工作從待辦清單持續流向完成，一旦準備好就部署。這種拉式系統意味著工作在團隊有容量時開始，而非在衝刺開始時。團隊測量週期時間——從開始到完成需要多長時間——並優化速度。這種方法與持續部署完美契合，目標是盡快將價值交付給使用者。流動管理也自然處理可變的工作大小——小修復不等待衝刺規劃，大功能不會人為地擠進衝刺邊界。
📈 持續改進
- 測量和優化流動
- 識別瓶頸
- 實驗流程變更
- 基於資料演進
Kanban 中的持續改進是資料驅動而非儀式驅動。團隊測量週期時間、吞吐量和流動效率，使用指標識別流程在哪裡崩潰。當資料顯示測試是瓶頸時，團隊實驗解決方案——增加測試人員、自動化測試或左移測試。這些實驗是小型且可逆的，使改進低風險。與每兩週發生一次的回顧不同，Kanban 改進是持續的——當你發現問題時，立即修復。這種演進方法意味著流程不斷適應變化的條件，而不等待預定的改進會議。
哲學差異
這些框架體現了不同的哲學：
🎯 核心哲學
Scrum：透過節奏實現可預測性
- 規律節奏創造穩定性
- 承諾驅動完成
- 儀式確保協調
- 速度啟用規劃
- 最適合：可預測的交付時程
Kanban：透過流動實現效率
- 持續流動最大化吞吐量
- 在製品限制防止浪費
- 指標驅動優化
- 靈活性啟用響應能力
- 最適合：不可預測的工作到達
沒有哪種哲學本質上更好。它們針對不同的結果進行優化。Scrum 優化可預測性和團隊協調。Kanban 優化流動和響應能力。
何時 Scrum 最有效
Scrum 在特定情境下表現出色。了解這些情境有助於你決定 Scrum 是否適合你的情況。
產品開發團隊
建構產品的團隊受益於 Scrum 的結構：
✅ Scrum 對產品團隊的優勢
明確的規劃週期
- 衝刺規劃使團隊對目標保持一致
- 產品負責人優先排序功能
- 團隊估算並承諾
- 利害關係人知道期待什麼
規律的交付節奏
- 每個衝刺展示可運作軟體
- 持續收集回饋
- 基於學習迭代
- 與利害關係人建立信任
團隊協調
- 每日站會同步工作
- 衝刺審查與利害關係人對齊
- 回顧改進流程
- 共同承諾建立凝聚力
建構 SaaS 平台的產品團隊自然適合 Scrum。功能可以在衝刺中規劃。利害關係人參加衝刺審查。團隊基於回饋迭代。節奏創造的可預測性幫助每個人規劃。
穩定的團隊組成
Scrum 假設團隊穩定：
👥 團隊穩定性要求
為什麼穩定性重要
- 速度取決於一致的團隊
- 儀式假設相同的參與者
- 團隊動態隨時間發展
- 估算準確性隨穩定性提高
沒有穩定性會發生什麼
- 速度變得毫無意義
- 儀式感覺浪費
- 團隊無法凝聚
- Scrum 開銷沒有好處
如果你的團隊組成經常變化——承包商輪換進出、團隊成員跨專案共享——Scrum 的開銷可能無法回報。該框架假設團隊在一起的時間足夠長，以發展節奏和改進。
需要可預測性
需要可預測交付時程的組織受益於 Scrum：
📅 可預測性好處
利害關係人管理
- 衝刺審查提供定期更新
- 速度啟用預測
- 基於衝刺容量的路線圖
- 減少「何時完成」的問題
依賴協調
- 其他團隊圍繞衝刺邊界規劃
- 衝刺結束時的整合點
- 同步發布
- 減少協調開銷
如果行銷需要規劃活動、銷售需要向客戶承諾，或其他團隊依賴你的交付成果，Scrum 的可預測性有幫助。衝刺邊界提供了協調點。
何時 Kanban 最有效
Kanban 在不同情境下表現出色。認識這些有助於你識別何時 Kanban 比 Scrum 更適合。
支援和維護工作
處理支援票證或維護的團隊受益於 Kanban 的靈活性：
✅ Kanban 對支援團隊的優勢
不可預測的工作到達
- 票證持續到達
- 優先順序根據嚴重性變化
- 沒有人為的衝刺邊界
- 立即響應緊急問題
可變的工作大小
- 有些票證需要幾分鐘
- 其他需要幾天
- 不需要估算所有事情
- 專注於完成工作，而非規劃
持續交付
- 修復一旦準備好就部署
- 不等待衝刺結束
- 為客戶更快解決
- 減少在製品
支援團隊無法提前規劃兩週的工作。緊急問題不可預測地到達。Kanban 的拉式系統自然處理這種情況。當有容量時工作就完成，沒有人為的衝刺邊界。
持續部署環境
每天部署多次的團隊受益於 Kanban：
🚀 持續部署契合度
沒有衝刺邊界
- 功能準備好就部署
- 不等待衝刺結束
- 更快上市時間
- 減少批次大小
流動優化
- 測量週期時間
- 識別瓶頸
- 優化部署管道
- 持續改進
功能旗標
- 部署未完成的功能
- 準備好時啟用
- 解耦部署與發布
- Kanban 的靈活性啟用這一點
如果你每天向生產環境部署多次，衝刺邊界感覺人為。為什麼要等待衝刺結束才發布已完成的功能？Kanban 的持續流動與持續部署更契合。
高度可變的優先順序
當優先順序頻繁變化時，Kanban 的靈活性有幫助：
🔀 處理優先順序變化
沒有衝刺承諾
- 隨時重新排序優先順序
- 接下來拉取最高優先順序工作
- 沒有「等到下個衝刺」
- 快速響應市場變化
減少規劃開銷
- 沒有衝刺規劃儀式
- 即時優先排序
- 更少時間在會議中
- 更多時間交付價值
如果你的產品經理根據客戶回饋或市場條件每天改變優先順序，Scrum 的衝刺承諾變成約束。Kanban 讓你立即調整而不破壞承諾。
混合方法：Scrumban
許多團隊結合 Scrum 和 Kanban 元素，創造 Scrumban：
Scrumban 的樣貌
Scrumban 採用兩個框架的優點：
🔀 Scrumban 元素
來自 Scrum
- 衝刺規劃用於協調
- 每日站會用於同步
- 回顧用於改進
- 可選的衝刺審查
來自 Kanban
- 看板用於視覺化
- 在製品限制防止過載
- 衝刺內持續交付
- 流動指標用於優化
組合
- 在衝刺中規劃工作
- 用 Kanban 管理流動
- 持續部署
- 定期審查和改進
Scrumban 提供結構而不僵化。你獲得 Scrum 的協調好處和 Kanban 的流動優化。
何時 Scrumban 有意義
Scrumban 在特定情況下運作良好：
✅ Scrumban 甜蜜點
從 Scrum 過渡
- 團隊熟悉 Scrum
- 想要更多靈活性
- 保留儀式，增加流動管理
- 漸進演進
混合工作類型
- 計劃的功能開發
- 非計劃的支援工作
- 功能使用衝刺
- 支援使用 Kanban
成熟團隊
- 理解兩個框架
- 能夠處理複雜性
- 想要優化
- 不需要嚴格結構
建構功能同時處理生產支援的團隊可能使用 Scrumban。功能的衝刺規劃、所有工作的看板、防止過載的在製品限制、準備好時持續部署。
Scrumban 反模式
結合框架可能產生問題：
🚫 Scrumban 陷阱
複雜性過載
- 來自兩個框架的規則太多
- 團隊對流程感到困惑
- 開銷沒有好處
- 更簡單的方法會更好
不理解就挑選
- 採用儀式而不採用原則
- 貨物崇拜 Scrumban
- 錯過兩個框架的重點
- 創造官僚主義
避免承諾
- 使用 Kanban 靈活性避免規劃
- 沒有衝刺目標或焦點
- 失去 Scrum 的好處
- 也沒有獲得 Kanban 的好處
不要僅僅因為可以就結合框架。理解為什麼要從每個框架中採用元素。如果你無法闡明好處，你可能在增加複雜性而沒有價值。
兩個框架的常見錯誤
團隊在 Scrum 和 Kanban 上都會犯可預測的錯誤：
Scrum 錯誤
Scrum 的結構可能被誤用：
🚫 Scrum 反模式
衝刺作為迷你瀑布
- 設計衝刺，然後編碼衝刺，然後測試衝刺
- 直到多個衝刺後才有可運作軟體
- 錯過迭代開發的重點
- 階段更短的瀑布
速度作為績效指標
- 管理層追蹤速度
- 團隊誇大估算
- 玩弄系統
- 速度變得毫無意義
僵化的衝刺承諾
- 衝刺中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 即使優先順序劇烈變化
- 流程重於結果
- 失去敏捷性
儀式劇場
- 沒有目的地走過場
- 站會作為狀態報告
- 回顧沒有行動
- 為了會議而會議
這些錯誤將 Scrum 變成官僚主義。框架變成目標而不是交付價值的工具。
Kanban 錯誤
Kanban 的靈活性可能被誤用：
🚫 Kanban 反模式
沒有在製品限制
- 看板顯示所有工作
- 但沒有在製品限制
- 團隊過載
- 錯過 Kanban 的核心好處
缺乏優先排序
- 看板上的所有東西
- 沒有明確的優先順序
- 團隊隨機挑選
- 靈活性變成混亂
沒有流動指標
- 使用看板
- 但不測量週期時間
- 無法識別瓶頸
- 錯過改進機會
避免規劃
- 「我們是 Kanban，我們不規劃」
- 沒有戰略方向
- 被動而非主動
- 靈活性作為缺乏願景的藉口
這些錯誤將 Kanban 變成混亂。靈活性變成缺乏紀律的藉口。
做出選擇
如何在 Scrum 和 Kanban 之間做出決定？問這些問題：
決策框架
使用這個框架指導你的選擇：
🎯 決策問題
選擇 Scrum 如果：
- 團隊是敏捷新手（結構有幫助）
- 利害關係人需要可預測性
- 團隊組成穩定
- 工作可以在迭代中規劃
- 產品開發焦點
- 需要與其他團隊協調
選擇 Kanban 如果：
- 工作不可預測地到達
- 優先順序頻繁變化
- 團隊做支援/維護
- 持續部署環境
- 團隊有敏捷經驗
- 想要優化流動
選擇 Scrumban 如果：
- 混合工作類型（計劃 + 非計劃）
- 想要結構與靈活性
- 團隊熟悉兩個框架
- 從 Scrum 過渡到更多流動
- 需要協調但也需要響應能力
沒有框架對每種情況都完美。根據你的情境選擇，而非教條。
實驗勝於教條
最佳方法：實驗和適應：
✅ 實驗心態
從簡單開始
- 選擇一個框架
- 實施核心實踐
- 不要增加複雜性
- 學習什麼有效
測量結果
- 交付頻率
- 週期時間
- 團隊滿意度
- 客戶滿意度
基於學習適應
- 什麼有效？保留它
- 什麼無效？改變它
- 不要教條
- 框架服務團隊，而非相反
持續演進
- 回顧驅動變化
- 嘗試改進
- 保留有幫助的
- 丟棄沒有的
目標不是完美遵守框架。目標是有效地交付價值。使用框架作為起點，然後根據你學到的適應。
真實世界範例
看到團隊實際如何使用這些框架可以澄清差異：
Scrum 成功：產品團隊
建構行動應用程式的產品團隊有效使用 Scrum：
📱 行動應用程式團隊
情境
- 6 名開發人員、1 名設計師、1 名產品經理
- 建構消費者行動應用程式
- 競爭市場，需要定期發布
- 利害關係人想要可預測性
Scrum 實施
- 2 週衝刺
- 衝刺規劃：半天
- 每日站會：15 分鐘
- 衝刺審查：向公司展示
- 衝刺回顧：1 小時
- 衝刺結束時部署到應用程式商店
為什麼有效
- 穩定的團隊組成
- 工作可以在衝刺中規劃
- 利害關係人參加衝刺審查
- 定期發布建立信任
- 速度啟用路線圖規劃
團隊可預測地交付。利害關係人知道期待什麼。節奏創造了幫助每個人規劃的穩定性。Scrum 的結構是資產，而非開銷。
Kanban 成功：支援團隊
處理客戶問題的支援團隊有效使用 Kanban：
🎫 客戶支援團隊
情境
- 4 名工程師處理生產問題
- 票證不可預測地到達
- 嚴重性從輕微到關鍵
- 需要快速響應時間
Kanban 實施
- 看板：待辦清單 → 進行中 → 審查 → 完成
- 在製品限制：每人 2 個項目
- 優先順序：基於嚴重性
- 準備好時立即部署修復
- 每週回顧
為什麼有效
- 不可預測的工作到達
- 可變的工作大小
- 沒有人為的衝刺邊界
- 快速響應緊急問題
- 透過指標持續改進
團隊快速響應問題。不等待衝刺邊界。在製品限制防止過載。流動指標識別瓶頸。Kanban 的靈活性至關重要。
Scrumban 成功：平台團隊
支援產品團隊的平台團隊使用 Scrumban：
🛠️ 平台團隊
情境
- 5 名工程師建構內部工具
- 計劃的功能開發
- 非計劃的支援請求
- 需要可預測性和響應能力
Scrumban 實施
- 2 週衝刺用於規劃
- 所有工作的看板
- 在製品限制：3 個進行中項目
- 持續部署
- 衝刺審查和回顧
為什麼有效
- 功能協調的衝刺規劃
- 支援請求的 Kanban 靈活性
- 在製品限制防止過載
- 快速交付的持續部署
- 兩個框架的優點
團隊在衝刺中規劃功能，但立即處理支援請求。組合提供了結構而不僵化。
結論
Scrum 和 Kanban 不是競爭框架——它們是不同情境的工具。Scrum 透過時間盒迭代、定義的角色和定期儀式提供結構。這種結構幫助敏捷新手團隊、需要可預測性的團隊，以及建構具有穩定組成的產品的團隊。
Kanban 透過持續流動、在製品限制和視覺管理提供靈活性。這種靈活性幫助處理不可預測工作的團隊、持續部署的團隊，以及需要快速響應變化優先順序的團隊。
沒有框架是普遍優越的。當你需要可預測性和協調時，Scrum 表現出色。當你需要靈活性和流動優化時，Kanban 表現出色。當你兩者都需要時，Scrumban 結合元素。
Scrum 的常見錯誤包括將衝刺視為迷你瀑布、使用速度作為績效指標，以及沒有目的地執行儀式。Kanban 的常見錯誤包括跳過在製品限制、避免優先排序，以及使用靈活性作為缺乏規劃的藉口。
框架之間的決策取決於你的情境。詢問你的工作是可預測還是不可預測、你的團隊是穩定還是變化、你需要協調還是響應能力。使用這些答案指導你的選擇，而不是關於哪個框架「更敏捷」的教條。
最佳方法是實驗性的。從一個框架開始，實施核心實踐，測量結果，並根據學習適應。框架應該服務你的團隊，而不是相反。如果某些東西不起作用，改變它。如果某些東西有幫助，保留它。
真實世界的範例顯示兩個框架在適當情境下都成功。產品團隊使用 Scrum 進行可預測交付。支援團隊使用 Kanban 進行響應式服務。平台團隊使用 Scrumban 處理混合工作類型。每個都根據其特定情況選擇。
在選擇框架之前，了解你的情境。你做什麼樣的工作？它有多可預測？你的團隊有多穩定？利害關係人需要什麼？這些問題的答案比關於哪個框架更好的意見更重要。
目標不是完美遵守 Scrum 或 Kanban。目標是有效地交付價值。使用框架作為起點，然後根據對你的團隊有效的適應。敏捷性意味著適應你的流程，而不是遵循別人的處方。
無論你選擇 Scrum、Kanban 還是 Scrumban，記住：框架是工具，而非目標。專注於結果——向客戶交付價值、提高團隊效能、響應變化。如果框架有助於實現這些結果，繼續使用它。如果沒有，改變它。這就是敏捷的真正含義。